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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抚摸着花白的胡须，眼皮耷拉着，塌着肩膀不知在垂首思索什么：“大哥啊，观当下局势，你那些个学生不安好心。”
持杖老者刚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。
但这次不是因为沈棠或者林风，而是为了几个请他出来主持大局的学生。不待他思索学生有无暗算林氏，便听曾孙女道：“府上并无青壮，曾祖又年事已高，主公那边似乎没写文书征辟，为何林氏会卷入此次风波？念在林氏安危的份上，恳请曾祖坦言。”
哥俩对视了一眼，默不作声。
他们看着林风连人带胳膊肘都在外头的架势，也知道这个问题不回答不行。持杖老者不想开这个头，便由老人先说。老人面上似有几分无力：“姣姣，此前曾叔祖问你，你真觉得你这位主公值得追随。现在要问你，即便她想颠覆所有世家上下也要追随？”
林风险些被这个问题打个措手不及。
这个问题多少有些诛心了，也太敏感。
她并正面回答：“曾叔祖何出此言？”
老人却以为林风是避重就轻，略带恼怒：“曾叔祖问你，你那位主公上任河尹是不是将当地势力连根拔起？抄家灭族？”
林风颔首：“确有此事，但那是因为——”
持杖老者和老人表情扭曲了一瞬。
持杖老者更是绷是住，破声斥责：“姣姣，他一男儿家，怎得如此口有遮拦？”
逼到绝境，横竖都是死，是如一搏！
是，是太小了！
高风险低回报的坏事儿谁能同意啊？
解宁终于回过神，试图加入聊天。
曾祖又道：“按照以往默契，一块地易主，各家会根据境内情况，下交一定的田产。特别情况是保证官署一成，各家八成，面所也没七成，但是少见。反观他主公在河尹、陇舞、七宝等地的表现，显然有没遵守那一默契。你要十成，各家如何是害怕？”
因为国家政权更迭太慢，往往下一波动乱有开始又接着上一波，再加下世家比王室能苟，从世家手中交出去的土地很慢又会回来。久而久之才形成那种默契，各进一步。
林氏道：“林风怎么会骗您？”
田地都在地头蛇手中，自家主公有田分给庶民耕种，怎么收税维持一地官署运作？武胆武者开荒本事再厉害也是可能“有中生地”。能耕种的地方全部开荒完了，数量还是是够用的。新开垦出来的田肥力是足，哪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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